「梁冷艷」劇情概述
八年離亂,勝利初臨,梁冷艷偕祖父乘船回里,船行西江,祖父病重,乘客因恐傳染,羣起責難,冷艷悲痛驚慌,手足無措,幸賴職員陸萍,與梁易地而處,以息羣愤,祖感其助,中心銘之,囑冷艶誌之於心,異日當圖報萬一也。
船抵省,陸助上埠,贈金而別,冷艶祖孫,客地逢救,爲亂世僅見,轉轉蒞港,訪冷艶誼父曾柏年,不料人事已非,柏年遷居已久,祖病孫疲,若不堪言,再三訪查,卒能重逢,乃暫棲曾家,徐圖良計。
柏年仗義忠誠,視冷艶如己出,奈妻不賢,以家中忽来食客,意殊不悦,冷艶忍辱负重,日望祖父病痊,免耗湯藥,然祖父年事已高,舟車跋涉,病入膏肓,藥石無靈,唯盡人事耳。
冷艷得誼父所介,入洋行任職,司理羅拔,本登徒子,以冷艷年稚可欺,藉故親近,艶虚與週旋,一日羅拔挽女出遊,艶以祖父病危,無心伴之,羅揚言識島上名醫,願爲介紹,艷信之車駛郊外,入酒店,艷知受騙,挣扎不從,羅惱羞成怒,棄女於途,絶塵而去,艶徒步十餘里,含憤回家,抵門則祖父病已危,誼母恐汚所居,已送入醫院矣,艶大懼,急至醫院,則探望時間已過,須待翌日始准進院也,艷悲己所遇,痛祖臨危,徹夜守於門前,以待破曉入探,待天明入視,其祖父經于昨夜逝世,艶痛欲死,不覺昏絶。
祖父已死,冷艶孑然一身,誼母復下逐客之令,冷艶乃趨絶境,幸得女僕阿四,憐其境遇,暫收容之,並得手帕姊妹之力,介紹工作,冷艷乃續其髮辫,短其衣衭,暫作烏衣婦矣。
上工之日,心怯胆寒,阿四勉勵之,操作自立,不受人欺,較之寄人籬下,豈可同日而語,冷艶萬念已灰,任由擺佈,腦際所存唯陸萍一人,蓋祖父遗言,得人恩惠千年記,得人花戴萬年香,尤縈縈在耳也。
陸萍在船,以寄女之郵,恍如泥牛入海,不得其解,心念不已,乃寄居姑宅,復棄船業,豈料咫尺天涯,冷生艶適傭于室中,二人見面,恍如隔世!
冷艶在馮宅既遇陸萍日夕相見,頓情素,馮老爺本喜艶,原配早亡,遺子女各一,繼室不腎馮息隱家園諸事均付陸萍,繼室二娘私戀萍,苦追不已,萍惟艶是念,二娘妬之,视冷艶如眼中釘。
馮懷念亡妻,設像空屋,以冷艷頗肖其妻,又見陸萍戀艶乃收艶爲女,陸大喜,遍告家人,二娘更形不悦,暗施惡計,乃與舊好羅拔商量,由羅誘女離陸,許以厚酬,羅本匿女,見機可乘許之。
一日,馮以星洲業務待辦,特遣陸以赴,臨行日爲二人訂婚,二娘見事急,以安眠藥迷艷,再施調虎之計,命羅汚女,冷艶于混迷中失去負操,尚以爲情夫所爲也。
陸去逾月,冷艶生理起變,醫診爲孕,馮大怒,責其不貞,二娘復証明陸萍行跡,此孕必有奸夫,艶百辭莫辩,舍冤被逐。
艶寄居阿四家,四又病,醫藥需费,艶洗衣,縫衫以補生計,一日四病重,乃忍辱至誼父處求助,不料喪燈高懸,誼父已棄世多時矣,幸賴吉人天相,轉瞬已逾足月,陸萍買掉歸來,遍訪冷艶,馮勸之息念,因艶出身微寒,終非佳婦也,陸追其究竟,詳思原由,卒由傭婦阿蘇覓得冷艷歸來。
時羅拔索酬過鉅,二娘難填其慾,某日又來索三萬金,以洞悉二娘私戀陸萍爲脅,適冷艶至,細訴陸萍簿倖,一旦償慾,不別而去,陸否認汚女,正爭論間槍聲一响,羣相驚避,二娘已倒血泊中,羅拔持槍忽逃,蓋因逼款不遂,老羞成怒,殺二娘以洩憤也,陸追上,羅自認汚女,均受二娘紿,馮痛恨不已,欲撲殺羅拔,爲陸止之,當千鈞一髮之際,二娘實未死去,奮身撲向羅拔,羅不之防二娘死而復蘇,衝破窗門,跌下高樓,遂二人同歸于盡。
冷艷知汚己者爲羅,愧對情郎,羞憤而走,陸萍追出,杳然不見。
陸萍知冷艶必擬自殺,果於山崖踪及,千鈞一髮,冷艶得以不死,頻呼無顏對人,萍勸慰苦諫,解說人生真諦,問梁尚憶及其祖久扶病忍辱携之回鄉否,其所以如此者,長者應負責耳,今乳兒待哺,豈能捨之不顧耶,一語驚省,梁急步回家,此一雙亂世戀人,终得成其眷屬矣。
——劇終——
梁冷艶一生悲歡離合。李我早已講得清清楚楚耳聞不如目見銀幕上。必定使你睇到明明白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