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耳光的人從何而來
嚴俊
去年一個秋天的深夜,我和我的一羣天天在一起的夥伴,翰祥、姜南、小葉、恩甲、漫步於靜靜的太子道上,談論「翠翠結束以後的劇本問題,」談了好久,沒有什麼具體的結論,只决定了一個方針,就是今後的作品,在質的方面,盡我們所有的力量,必須提高,爲了符合這一要求,劇本的產生,也就更無從着手,由西頭走到東頭,由東頭再轉向西頭、徘徊,徬徨,也不知提出過多少故事,不是它的戲劇性不够,就是主題不够明朗,眞的,一個故事的產生,可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「吃耳光的人」可以分爲兩類,一是有形的,一是無形的,當前的社會裏,正不知有多小人在吃耳光,每分每秒鐘在吃耳光,吃耳光的人與事,分佈在每一個角落,每一個階層,大魚吃小魚,强者欺弱者。這樣的主題,是可以寫上幾萬字,値得編成一部電影的。
足足化了四個月時間,一改再改,劇本終於脫稿,這是集體創作,論功行賞,翰祥出了最大力量,經過三個月的攝製,總算全部殺靑了。醜媳婦總得見公婆,上映的時候,我們靜待各方面的批評,希望從批評中充實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