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玉娃——鍾 情飾
有智慧的新女性,她是落後鄉村的模範少女。在村人的眼裡,她是個頑皮的叛徒,她違背祖訓,和陳冢堡的青年談戀愛,是罪不可恕的,但玉娃却大聲疾呼:幾百年前的仇恨爲什麽到現在才來 算賬?過去是爲了水利問題兩村結下怨仇,現在水利發達,根本沒有什麼衝突,爲什麽還要死死地遵守遺訓?她像莎士比亞筆下的朱麗葉,富有犧性的勇氣與决心,她聰明、漂亮,是許多男子追求的理想對象。玉娃祇有母親和她相依爲命,伯父是個老奸巨猾的人物,非 但不會幫助她,反而要利用她去巴結有財有勢的金三爺,尙幸玉娃意志堅决,沒有成爲犧牲品。當伯義軟禁她的時候,機警的她,故弄玄虚,教母親在院前放了一把火,調虎離山,她才能逃脱跑去陳家堡報訊,否則,她愛人大年的性命堪虞。
陳大年——陳厚飾
英俊、瀟洒,是大年的標誌,熱情、勇敢,是少女醉心的所在,大年具備了這些條件,玉娃就愛他愛到痴迷的程度。可是,大年經騐很少,辨事也不機密,終於被羅村的人捉到了,險些兒送了命。
他有一個哥哥和一位母親,家庭生活非常美滿,同時,他又獲得玉娃的垂青,更是幸福無比。不過,命運却不讓他過於舒服——由於陳村與羅村舊有宿仇,因此,他的戀愛就受到環境的影响。
若非他的胞兄宏年帶了自衛團來營救、保護他,這頭婚事必然成爲泡影了。
大年受過中等教育,天資很高,在讀書時代是 籃球健將,體格結實,學業又往往名列前茅,於是成了熱門的女性追逐者,但他却挑上了鄰村的羅玉娃。
羅伯義——陳又新飾
他是羅村的村長,今年五十多歲,狡猾陰險,自私自利,與縣城裡的商會會長金三爺狼狽爲奸,販賣毒物。他們利用村人的迷信心理——趕屍隊夜行時,是不能偷看的,否則要中邪,倒霉一輩子。於是他們叫活人扮死鬼,偷運烟土過界漁利。
有一天,金三爺來看伯義,無意中瞧見羅伯義的姪女——玉娃,就托他做煤,伯義一口答應,那知玉娃不肯,他施用恐嚇手段對付她們母女,說什麼玉娃與陳家堡的大年來往,是違背祖訓的,理應開祠堂審訊,如果依從了他的意思——玉娃嫁給金三爺,便太平無事,但玉娃不爲威武所屈,教他氣得七孔生氣。
伯義有個親生女兒,名叫寶蟾,最初他誤會了金三爺的意思,以爲他看中了寶蟾,便樂不可支,這人的卑劣,由此可見。
玉娃母——林靜飾
别小看她是鄉下女子,思想倒很清新。她不貪圖金三爺的財勢,而把一個十八歲的女兒嫁铪五十多歲的他,儘管伯義用了種種方法來恐嚇她,她還是堅持玉娃不能嫁給金三爺,這一點實在値得讚頌的。
她是 個賢妻良母,自從丈夫過世後,便一心一意守望着女兒長大成人,將來有個好歸宿,這便盡了做母親的責任。誰知半途殺出個金三爺,眞叫她左右爲難了。
伯義以知玉娃的隱情爲要挾,又說開祠堂審訊的話,玉娃就要受吊刑,那個時候求情後悔也來不及了。這時,羅母與女兒商量,不如逃到陳家堡去,看看陳村的人有何善策?她縱了一把火,救了女兒的前途。同時,也揭發了伯義販毒走私的案情。由於她的能幹,女兒終於找到了理想的歸宿。
陳宏年——馬力飾
人家稱他洋醫生,卽是現在的西醫。他接受了新教育,思想自然也是新的、科學化的,對於「趕屍」的事,他認爲是無稽之談。母親會和他爭論,他仍誠懇地解釋道:「太平天國的時候,長毛做化,因爲滿兵到處搜査,出關很難,於是假托趕屍爲名,逃返家鄉,其實,人死了一切都完了,豈有黏上神咒符就能行走之理 ?」他暗想,趕屍的隊伍,一定有內幕,他必須澈底調査一下,終於隻身破獲販毒案。
他的胞弟大年迷戀玉娃,不幸被羅村的人抓去,他不得不親來營救,他約了自衛團的弟兄前來接應,果然成功,不但救出了大年,而且把販毒案的主犯羅伯義和金三爺都押解赴幹審判,爲人們除害。他向村人勸釋:在國難當頭的今天,兩村應該團結一致,不要互相仇視,過去的己經過去了。
羅寶蟾——張意明飾
我們不能責怪她的淺薄,因爲她尙未成年,我們也不能責怪她自私,因爲她父親影响她太大。
她本是個天眞 活潑的少女,受了環境的支配,變得非常不可愛了。她替父親做說客,到玉娃冢去談金三爺的婚事,她希望玉娃嫁給金三爺,她便可乘機爭奪陳大年,她小小年紀,已經懂得怎樣耍弄手段了。
當大年被押在祠堂的時候,她偷偷地去看他,安慰他,又破壞他與玉娃的感情,還挑撥離間,說玉娃已經决定嫁金三爺了,教他別再想玉娃,玉娃去了,她會安慰他的,但大年不相信這一套,弄得她又氣又恨。
年青人容易做錯事,但也容易改變過來。她到後來覺悟了,覺得自己的行爲實在不好,更不應該去搶堂姊玉娃的愛人,於是,抱住玉娃痛哭,求她寬恕。